“公子慢着!”
秀情轻轻呼道,美丽的眼睛中朝萧径亭投来一道充满歉意和温柔的目光,道:“公子想必对秀情失望得很了,公子一直对秀情关爱有加,呕心沥血地为秀情治病。但是秀情一而再、再而三地怀疑公子,实在伤透了公子的心。”
接着秀情的美目顿时变得复杂无比,望向萧径亭,美丽的脸蛋也顿时变得有些凄色,道:“可惜秀情已经……辜负了公子的深情厚谊了!”
萧径亭嘴角轻轻一阵苦笑,转过身去,朝楼下走去。
身后传来秀情动人无比的声音道:“公子,数日来秀情质知道公子姓萧,还不知道公子叫什么呢?”
“萧剑月!”萧径亭脚下轻轻一顿,接着以更快的速度朝楼下走去,正好遇上映荷上来时候,那双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缠目光。
见到萧径亭目光没有望来一眼,便仿佛不相识一般,美丽娇小的映荷娇躯轻轻一颤,美目一凄幽怨朝萧径亭望来。
那双小手正捧着一只白色的药罐,使得玲珑起伏的诱人娇躯也变得小心翼翼地在楼梯上款款而上。
“慢着!”萧径亭一声叫唤,映荷闻之小脸美目一亮朝萧径亭望来,那双捧药的小手也颤抖得厉害。
萧径亭轻轻掀开映荷小手上热气腾腾的药罐,对前面那张美丽动人的脸蛋仿佛熟视无睹一般。
正当映荷对萧径亭的动作在心酸之余感到惊讶的时候,萧径亭轻轻嗅了下腾起的水雾,自言自语道:“浓稀程度刚刚好!”
说罢便将抓住药罐盖子的手掌轻轻一翻,将手上的透明粉末也沾上了白瓷盖子上。
萧径亭虽然面上没有一丝的笑容,但是心中却是笑开了。
因为他刚才抹在盖子上的粉末是萧莫莫刚才给她的宝贝,只要真气一蒸便会化了,再进入秀情那无比美丽动人的小肚子的时候,她胸前的‘风池’、‘颈臂’等要穴,就会真正被堵住了,到时候秀情便空有一身功力而运不上真气了。
萧径亭先前便料到以秀情的多疑性子,加上精明决绝顶。
断不会冒险服下萧径亭这次送来的药物,以至于耽误了一两日后的池府之战。
所以他先前戏份做足,告诉秀情若是不服下他送来的药物,那么就很有可能导致胸前伤口部位附近的穴道堵塞,导致真气不能运行。
而当秀情饮下映荷端进去的药时,差不多一天后就会浑身真气不畅,到那时秀情也定然不会怀疑到萧径亭身上,而且心中对萧径亭的愧疚只怕更是加深几分。
顾不得映荷一道一道瞟来的目光,萧径亭径直朝楼下走去。见到白衣淫贼站在小阁的不远处,目光正笑着朝他望来。
“剑月兄,这么快便好了啊!”
那俊美淫贼笑着招呼道,目中微微闪过一丝宽色,想必使因为萧径亭再里面呆的时间不长,所以与那美丽绝伦的秀情想必没有什么暧昧关系。
“看完了小姐的病这便下来了!”
萧径亭笑着回话道,心中却是打着注意怎么才能进入还碧阁打探下环境,好安排怎么刺杀那位神秘少主。
心念一转,朝那淫贼道:“萧某乃使乡野之人,在刚来金陵的时候,见到威武的南城门大是震撼,直直发了好一阵感慨。后来有幸进了一次‘醉香居’,见到里面的鸟语花香亭台阁榭更是流连忘返。说来可笑啊,那日我不知道哪来那么好的运气,竟然见到了夜君依,不过可惜的是,我光顾着看里面的景致,现在竟是忘记了夜君依长什么样了?咦?!兄台那撞小楼的顶上怎么是绿色的啊?”
“那是‘还碧阁’?”
淫贼闻之哈哈大笑道:“我头一眼见到兄台便知道萧兄是性情中人,但是没有料到萧兄还是如此雅致之人,你这个朋友我可是交定了!”
见到萧径亭目光直直望向“还碧阁”,眼中异彩连连,不由笑道:“萧兄啊,别的地方我还可以带萧兄过去看看,‘还碧阁’怕是不行了,那里今天刚刚住进一个厉害人物,等过几日后那人走了我再带萧兄去如何?”
“好啊!”
萧径亭笑道,心中暗自咕念道:“这‘还碧阁’位置显赫,倒也容易攻进啊!现在就只缺个姑娘了,不过若不是绝色美人,那少主只怕连瞟都不会瞟上一眼吧?”
“你刚刚从秀情姐姐的楼上下来是不是,你去是去干什么去了?”
萧径亭正抬头望天,见到太阳已经西斜,心中打算着今天夜里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“还碧阁”,忽然一阵厉害动人的声音响起。
萧径亭循声望去,见到一位美丽不下于秀情的女子正俏立在前面的花径深处,美丽的杏眸正狠狠朝萧径亭瞪来,一张美丽绝伦的小脸此时冷若冰霜,窈窕动人的娇躯在窄窄的小径中,显得尤为的丰满迷人。
“是她!”
萧径亭嘴角微微扯开一丝笑意,那女子正是萧径亭两次虐待过的狠毒任小姐。
此时那张小脸虽然仍旧娇俏动人,但是却是难掩苍白,隐隐中有股病态。
“淫贼,他是不是你的什么狐朋狗友,你带他去秀情姐姐的楼上做什么?”那任姓女子美目一寒直直朝英俊淫贼望去,厉害问道。
那淫贼朝萧径亭一阵苦笑,道:“这是我刚刚交的朋友萧剑月,剑絮你身上不爽利,跑下来做什么?”
那言语神态虽然不是恭谨讨好,但是里面的真心关切,萧径亭还是看出来了。
而奇怪的是,淫贼作为淫贼,对眼前这位美丽绝伦的少女却是没有一点暧昧的神色。
“什么?他是给秀情姐姐看病的那个人?!”
那个叫任剑絮的女孩听到淫贼说萧径亭是来给秀情看病的,那双厉害俏寒的美目顿时亮起,直直瞧向萧径亭。
那淫贼赶紧趁机道:“不过就让剑月给剑絮看看如何?说不定剑絮身上的伤给萧兄看好了也说不定。”
任剑絮美目闪过几道不同的神色,良久后方才道:“秀情姐姐说你的医术好得很,不过,这几天不知道多少武林高手和医术国手给我瞧过,都看不出什么端倪!你想必也瞧不出什么?”
听到淫贼的话后,任剑絮美丽的脸蛋上也显出非常心动的神色,但是她好像有什么顾忌,所以正在努力说服自己不让萧径亭给她看病。
“而且我从来不让男大夫给我看病的,我的身体不让任何一个臭男人碰到!”
忽然任剑絮美丽的脸上浮现出刻骨铭心的恨意,那双动人的眸子也射出凌厉冰冷的光芒。
想必是想起了萧径亭在她美丽的屁股上施下的几招辣手了。
萧径亭满不在乎一笑道:“我来这里是为秀情小姐一人看病的,而且我现在心中想的也都是该怎么解掉秀情小姐身上的毒,也没有心思为这位小姐治病了。”
说罢朝淫贼笑道:“兄台这便带我四处看看这里的景致如何?”
“哼!”
任剑絮秀目闪过一道厉芒,俏脸阴晴不定闪过道道不同的神色,接着美丽的睫毛一眨,朝萧径亭望来,道:“那我倒非要你给我治治,若是看不好我的病,我马上便将你杀了!”
萧径亭随着任剑絮进了她的闺房,而那淫贼仿佛身有要事,朝萧径亭打个招呼便离开了。
而幸运的是,任剑絮的临时闺房,没有出萧径亭的意料,正是‘还碧阁’。
萧径亭跟在任剑絮的后面,目光望着美人摇拽生姿的美好背影,右手不经意间轻轻翘了翘边上的墙壁,正如意料中的那墙壁全是木质的,只要是强弩便可轻易地射穿,火箭也可轻易地点燃这座“还碧阁”。
“你们几个拿剑进来,只要我一声令下,就将这人拿下了!”
任剑絮的玉步刚刚踏进闺房的地毯上,便朝外面守着的几位健美女剑士吩咐道,然后凌厉的目光朝萧径亭冷冷射来道:“待会儿你若是看不出什么,我定饶不了你,虽然因为秀情姐姐不能将你杀了,但是却是要将你的两只脚砍下来,谁让你进了我的闺房!”
萧径亭眉头微微一皱,见到任剑絮说出这话的时候,脸上没有一丝的不自然,想必以前不知道做过多少视人命如同草芥的事情了。
心中暗暗一笑道:“便让你和那个神秘少主上床吧!两人做一对死鸯鸯!”
见到自己如此恐吓,而且边上竟是明晃晃的利剑,但是萧径亭面上却是没有一点的惧色。
任剑絮美丽的玉脸上也不由稍稍一宽,想必自己治愈的可能性也多了几分。
“原来你也怕死得很啊!”萧径亭心中暗笑道:“我怎么会看不出来,你的伤便是我出手打的。”
“小姐眉宇中有股淡淡的阴暗纠结,但那不是中毒了,而是被人用厉害的掌法或者是指法点伤了!”
萧径亭收下脸上的笑容,目光一肃望向任剑絮美丽的俏脸,良久后方才笑道:“而且小姐受伤的地方,是在小腰下的粉臀上!”
“啊!”任剑絮美目顿时一亮,满脸欢欣地朝萧径亭望来,急着问道:“那你能治吗?”
萧径亭微微一笑道:“能治!”见到任剑絮柳眉一扬,俏脸一亮,萧径亭微微一笑道:“但是恐怕会对小姐有所冒犯!”
“大胆!”
任剑絮秀眉一挑,美目中满是怒意,狠狠朝萧径亭射来,接着美丽的香臀儿也仿佛微微颤了颤。
由于她是臀部被伤,所以自然认为萧径亭要用手触碰她动人的屁股了,自从她上次被萧径亭在美臀上点了几指后,那刻骨铭心的疼痛和异样让她自己也不堪碰到自己腰下的雪股。
见到任剑絮目中闪过惊骇的神色,而且香臀儿下意识地轻轻躲起,萧径亭心中暗笑道:“看来上次真是将她给吓坏了!”
当下哈哈笑道:“这个冒犯不是要碰到小姐的雪股,而是想先请小姐还有几位姐姐出去一趟,我要清理下这里面的东西。”
说罢目光在精致奢华的闺房中四处一瞟,忽然目中一亮,一手指向屋角的盆花儿道:“就像那盆花儿,虽然香得很,但是那香气却是含有微毒,对我们不要紧,但是对小姐的身体却是大有害处,虽然不会对小姐的身体造成致命的要害,但是想要痊愈却是要不得她了。”
见到任剑絮美丽的小脸上闪着不同的神色,显然在怀疑他话中的真实性。
萧径亭心中暗道:“不知道这个丫头是不是魔门中人,不过她与那些的魔门女子一样,真是多疑啊!”
萧径亭走过将那花儿拿过,放在任剑絮的面前,另外一只手飞快抓过她柔软滑腻的皓腕,笑道:“小姐深深地吸上一口!”
任剑絮小脸一寒,正要翻脸挣开萧径亭的掌握,听到萧径亭话后,不由大是好奇,瑶鼻放在花上深深地嗅了一口。
而后那双充满凌厉戒备的美目仿佛忽然蒙上了一层雾纱一般,接着娇躯轻轻一阵摇晃。
萧径亭握住美人皓腕的右手一紧,口上朝美人的脸蛋上轻轻吹上一口气。
任剑絮长长好看的卷秀睫毛激地一眨,那双仿若秋水一般的动人眸子也随之一清,朝萧径亭道:“不知道怎么的,我一闻到那花儿就头晕得厉害。”
萧径亭心中笑道:“被我动了手脚,换谁谁也晕!”
口上却是正色说到:“想必是打伤小姐的那人,一只居住与山野之中,所以修炼的真气引起了这花香中毒素的气机,导致小姐终日头脑昏沉了!”
当任剑絮几人出去的时候,萧径亭取过放在烛台上的两只粗大檀木香料点着后,计算出十二时辰能够烧掉的长度做上轻微的极记号,然后再从怀中掏出萧莫莫给的绝妙春药“花烛香”倒在手上少许,然后握在蜡烛的记号下方,用内力将春药化作蒸汽融入檀木中,确保在明日唐蕴儿与那少主相约的时辰。
檀木香料能够烧到融有春药的部位。
“花烛香”其实也是魔门研制出来的春药,顾名思义是融到灯油或者是涂在檀香上,待火烧到的时候,那绝顶厉害的春药便能随着轻烟挥发出来,让人闻之以后感到浑身无力,欲火焚身,空有一身厉害的武功也不能完全施展出来。
而萧莫莫经营的是春楼生意,自然备上了许多。
而萧莫莫心中好像对魔门有本能的排斥,所以对这春药进行了很大的改进,使得春药焚烧后有原来的奇异迷香变得无色无味,自然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。
“这个屋中已经被我情理干净了,但是里面存有的秽气一下还不能散尽,我已经点上上好的檀木香料驱除杂气,大概明天这个时候小姐便能够住进来了。”
萧径亭在外面的花园中为任剑絮切脉后,顺便给了几颗对症的药物。
而任剑絮的神态和言语也温和客气了许多,对萧径亭的吩咐也柔声答应了,倒还真有些做病人的觉悟。
见到任剑絮此时显得有些处处可怜的动人神态,萧径亭不由微微有些不忍,心中暗暗一叹,道:“小姐在病没有好的时候,最好在闺房里面不要进来其他闲人,就连这几位姐姐也最好不进去,如何?”
“亭儿,昨天晚上你还没有回来的时候,我已经将再外面所有的高手已经全部招回来了!今天便都随着亭儿一起到池府,好不好?”
萧莫莫动人的屁股昨天被萧径亭撕得厉害。
疼痛难忍,所以整个晚上整个娇躯都伏在萧径亭身上,但是享受的也不只莫莫一个,她那堪称绝世惹火的动人肉体也让萧径亭舒服得几乎睁不开眼睛了。
萧径亭心中微微一动,笑着问道:“那你和池老太爷商量过了吗?”
“人家后面被你搞得痛死了,怎么去见人吗?”
莫莫起伏柔软的娇躯在萧径亭不依地一扭,但是美丽动人的双目中却是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,腻声道:“你去告诉池老太爷,好不好?”
萧径亭心中微微一动,正要说话,忽然外面传来许嬷嬷诱人的声音,道:“夫人,公子任府和江南盟的人来了。”
萧径亭虽然对昨日的春事神智昏迷,但是隐隐约约听出另外一阵蚀骨娇吟声是由许嬷嬷发出的,所以此时也仿佛觉得许嬷嬷说话声中都带了少许的异样。
不由一手轻轻划过莫莫的蛮腰,到达肥美丰隆的雪臀,探到美人受创的动人部位,轻轻抚摸着朝外面问道:“许嬷嬷,任府来的都是人啊?”
“吴梦杳和连易成,两人不是一起来的,都说要见公子!”
许嬷嬷仿佛微微犹豫了一下,道:“连易成好像知道了些什么事情,神情有些兴奋和得意,还提到了池府了。”
“嘤!”
莫莫忽然一声娇吟,接着动人的娇躯在萧径亭身上扭了扭,动人勾魂的双目白了他一眼。
原来萧径亭乍一听到许嬷嬷传来的消息,一阵惊骇,本来轻轻揉弄莫莫臀沟受创部位的手忽然一重,痛得莫莫不由呻吟出声来。
“莫姨我出去见她们一见!”萧径亭说着便要起身,然后朝外面的许嬷嬷道:“许莫莫你且先出去,我穿好衣服马上进来。”
莫莫水蛇般的蛮腰用力扭了扭,本要将萧径亭按在她臀沟的手挣开,听到许嬷嬷走出老远后连忙急道:“不行,现在敌人都以为你已经死了,如果你现在出去,难保连易成甚至吴梦杳不是对方的人,不会将没死的消息透露出去。”
“不行,连易成好像知道了池府的一些事情,这件事情那么机密,他怎么可能知道,我定要问个清楚!”
萧径亭轻轻抱起莫莫柔软美好的胴体放在一边,道:“到时候,如果有必要的话,可以将他软禁起来。”
“许嬷嬷你且去告诉吴梦杳,就说莫姨待会儿便去见她!”
萧径亭随着许嬷嬷去见连易成的时候,发现此时的许嬷嬷已经不复那时候的艳光照人,不知道用了什么物事,将自己美丽妩媚的脸蛋都遮挡住了,便是本来起伏惹火的娇躯,此时看来也变得柔和曼妙。
“是!”
许嬷嬷轻轻应道,朝萧径亭微微一福,由向后拱出的丰满美臀显出了如同杨柳般的圆细蛮腰。
此时已经到了一条岔路口,许嬷嬷朝萧径亭一礼后,便直起娇躯朝另外一条岔路走去,由始至终都没有抬起眼睛看萧径亭一眼。
“萧兄,我便知道你在这里,我有一件重大的事情要告诉你。”萧径亭一脚刚刚踏进房门,连易成便满脸兴奋地冲出迎来,言语间也极是激动。
萧径亭朝边上的夜君依微微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,好在她心细,早已经将这间房中周围的人全部遣走了,不然就是什么秘密也落在别人耳中了。
夜君依见之也美目一笑,撅起小嘴朝萧径亭轻轻一笑,学着萧径亭摇了摇蛾首,状似无奈。
看得萧径亭微微一愕,以前的夜君依便是一句客套虚假的笑容也难得,此时她那张美丽的小脸,绽开的竟是一道微微带了许调皮的笑容,显得无比的可爱动人。
“公子,你们说话,我出去守着!”见到萧径亭满是怜爱和欢喜的目光,夜君依美目一亮,接着一羞,便婀娜步出将房间的木门也随手关上。
“这便是夜君依小姐吗?和上次那个看起来仿佛不是一个人似的,和以前比起来,仿佛美得让人都不敢相信了。”
连易成见到夜君依的美态,一下仿佛都移不开眼睛,目中的原来带有的兴奋和得意尽去,换上了充满笑意的敬佩。
萧径亭微微一笑,对上连易成近似于崇拜的目光,道:“连兄,我们开始说正事!”
“好!”
连易成不由目中一亮,神情又变得亢奋激动起来,朝萧径亭道:“我得到一个消息,在这两天内,有个很大的势力要对付‘上兵世家’!”
虽然萧径亭先前隐隐知道便是这么一回事,但是又连易成口中说出后,还是忍不住惊骇。
连一点都不精明的连易成竟然也知道了这么要紧机密的事情。
虽然心中如潮翻涌,但是萧径亭脸上却是没有一丝波动,脑中正飞快地运转,算着被人知道这件机密后,对整个事情是得还是失。
而边上的连易成仍然兴奋地说到:“其实我昨天晚上便过来找萧兄了,只是那时候不知道怎么的,‘醉香居’不让进来,所以今天一早便早早赶来了,这件事情我连我父亲和二哥都没有说过那?”
萧径亭心中顿时想起了昨天傍晚与连易成相遇的时候,他神情显得激动又幸福。不由问道:“连兄,这么机密的消息你是从哪里听来了?”
连易成面上的笑容顿时变得有些羞赧,但是那丝得意和温柔也随之浮上他还算英俊的面孔,口上诺诺几句,也说不出所以然来,但是见到萧径亭面色严肃,犹豫了一阵后,目光一凝,牙齿一咬,仿佛下定了极大的决心,目中朝萧径亭射来一道挚热的目光,道:“萧兄,说实在的,告诉我这个消息的人不让我将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?但是我听到这个消息后,真的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,到底要不要去池府相助,所以想来征求你的意见,只要你说干,我便死也随着你去救池老太爷,如果你说不干,我就当从来没有听过这件事情。”
“我知道所有人都瞧不起我,特别是那些个少年英侠,和我说话不是冷漠不理,便是暗嘲热讽。”
连易成忽然面色一肃,接着脸上浮上一道复杂的神情,深深吸了口气,道:“萧兄,你那日在‘醉香居’救了我们几人后,我心里犹是感激,而你在任府的武神殿上大展神威直让我心血沸腾,从那时起我便将你当成我的偶像。但是这些都比不上那天晚上你没有一点架子地邀请我一起到处走走,虽然走了没有一段,后来就遇上了任夜晓。从那时候起,我便将你看成了今生最值得我卖命的人,虽然我的命并不值几个钱。”
连易成面上闪过一丝苦涩的笑容,道:“几年来,也许是我太没有出息了,就连身边的人也不大瞧得起我,可能除了易奕那丫头还将我当作疼她的三哥外,我二哥见到我便仿佛见到外人似的,我大哥更是见到一次骂我一次。我和喜欢去结交那些武林人物,但是他们哪个不是敷衍寒暄!唯有萧兄,待我真诚!”
萧径亭听得心神微微一震,随后朝连易成投去一道真挚的笑容,口中忽然笑道:“或许那那位大哥是为了你好!”
“我从小就是最怕我那位大哥!”
连易成目中闪过一道真挚的感情,然后朝萧径亭望来一眼道:“告诉我这个机密消息的,就是我今生最爱的一个女孩,萧兄还记得在‘醉香居’与武莫宸冲突的那天吗?那日我来晚了,便是遇到她了!”
见到连易成目中浮上无限的神情和甜蜜,萧径亭便可以看出那个女子给空虚自卑的连易成带来了多大的慰济,爱情本来就是可以让人从地狱升到天堂的。